今晚,我似乎想写点什么。这是极为难得的。
偶而因为儿子在他大舅妈家吃饭,我和太太就早早地结束了简易的晚餐。儿子回家了,自取了内衣走进浴室。太太也开始了她的节目——看今天我才知道题目叫《走过柳源》的电视剧。
为节约我关了灯。黑暗中只有马路斜对面酒店的外墙灯光把我这个十五楼的客厅天花板划了一道亮光。我一人躺在沙发上,凝视着天花板上的光影,怎么窗户会被拉成这么长?聆听着在百余张CD中选出的一张不太听的片子,小提琴的滑音及急促的钢琴和小鼓敲打声所送出的爵士使平时音质较软的尊宝音箱今天听上去好像有点硬?感觉着一向喜欢听其演奏帕格尼尼第一小提琴协奏曲的帕尔曼居然也会有异样的蓝调,优美的弦音与重奏的不协和音使我既感觉配合是否会适又体会刺激是否会上瘾?……
空气中飘来了浴室淡淡的香皂味。“不要说,山路难行,山那边好风景。不要讲,世事难定,心正了水自平……”轻轻的结束曲和声让我回来了。公司停业的事不用多想。今天白天的五件事办得还算是顺利的,老板这里可以交待了。明天上班所需的汽油也已加满了。
今晚,我没有喝酒,但似乎有点醉,还在电脑上写了一点,仅今晚而已。